间她也不忌口,教练数落到直接放弃她。
红墙乌瓦的游客景区人山人海,在它的对面是led彩灯层层布满像无底吸洞的商业中心,外圈又是居民区,路过的人脸上写着“无聊”,这些一看就是本地人,而兴高采烈走马观花,就八成是外地人了。
“外地人”正往商业广场走,她在后面乏味地打呵欠,街头艺人过年都不放假的?
围观的不是情侣就是夫妻,她堪堪落在后面,看男人形单影只听了半天,才磨磨蹭蹭上去:“诶,民谣,真难听。”
她就被周围赏听人士瞪了。
“我说的实话,我都唱得比他好听。”
杨碟冲她礼节性“笑”了一下,对她所述真实性持怀疑。
“她们都说我声音很好听,你不觉得吗?”
她眼睛扫向人群包围圈正中弹吉他的故意穿得单薄落魄的歌唱者,她敢打赌,只要温度降到零下,这哥们就会拿起装备开溜。但此时她关注的是他是否真的有多余话筒可以借给她。
她想唱一首歌,献给她铁树开花的对象。
踮着脚去瞅吉他旁的行李,却看见身边人上前两步,单膝蹲下,去扫面前的二维码。
什么?他觉得好听到要加人家联系方式?哦,那是付款码,可当她看到男人输入的金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走远之后,她还不停回头看,直到看到唱歌那哥们拿出手机扫了一眼,马上起身收吉他和话筒架,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他败家。
天突然阴沉得像要下暴雨,但这个气温,暴风雪还差不多。
晃悠的两人坐的是免费环形公交。
她想起个什么,执意要坐窗边,然后叽叽喳喳跟他讲,她以前念书时,唱歌很好听,可以当文娱委员的,但和老师不对盘,就被忽视了。那老师就是个民谣爱好者,有一次上课放了一首歌,抽人起来回答歌的类型,她就被抽中了,从此她就觉得民谣贼难听,不光是那位老师利用专长害她出丑,还有她觉得民谣无病呻吟,靡靡之音,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干脆利索。
“所以你喜欢《Last Christmas》那种口水歌?”
“口水歌有什么不好?至少押韵,不押韵的,听着那还叫歌?”
说的就是民谣。
“那你呢?你喜欢哪种类型的曲子?”她扒着他胳膊问。
“民谣。”
她推开他。
“民谣也有好听的,欧美乡村音乐也是民谣,我可以开歌单给你。”他耐心地跟她解释。
她不听,还紧扒车窗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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