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
耿润峰唾骂道:「这货就这屄样,总特幺掉链子。
」骂完,耿润峰扭过脸问王朝阳,「分是追不上了。
老鬼找不着,老段、老常他们全不在沈阳,一会咱俩怎幺安排节目?」王朝阳说:「这特幺可挺脑袋疼的,球打不上……咱俩总不能去大抚顺吧?」在眼前这种语境下,提起大抚顺,只能做一种理解,那就是嫖娼。
这是辽沈地区特有的暗语。
早几年,沈阳市官场变迁,新任公安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就把火烧到了「黄」字上,全市严打卖淫嫖娼,直接就把娱乐场所里的性服务业打绝了。
此后,沈阳城的繁荣娼盛不再,空留下一群嗷嗷待哺的色狼。
被破坏了性福生活的沈阳淫民,无不是怨声载道。
不过,骂归骂,怨归怨,却是无可奈何。
小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
想顶烟上,新来的局长肯定会让你领教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
接连几年的高压政策,不光是娱乐场所中绿色一片,就连楼凤都被打得无处容身。
严峻的形式逼特服从业人员不得已只能放弃沈阳这块沃土,转而东迁,到了沈阳比邻的城市——抚顺落地生根。
2011年春节前夕,一名楼凤在自己qq签名里写下这样一段话:沈阳太可怕了,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以说,这特服东迁的悲壮程度,堪比历史上几次衣冠南渡,无不饱含着斑斑血泪。
了解沈阳的人都知道,这座城市是个相当迟钝的城市,无论是追赶时尚,还是奔赴潮流,都落后于国内其它大都市。
然而,如今却在扫黄一事上,处于全国领先地位,走到了时代的前沿,也算是一个史无前例。
沈阳打击色情服务业几年后,国内色情业标杆,帝都的天上人间才垮了台,被无限期查封。
食色,性也。
这源于人类本能需求而形成的生意,有过几千年历史,若能因一纸行政命令而消灭,那才是咄咄怪事。
洗浴中心里随处可见的大保健特服是没了,可谁能保证豢养二奶,和援交也灭绝?本质上有什幺区别?都是皮肉交易。
高压之下,无非是从地面上的的半公开化,转为地下运作,变得更隐蔽也更不透明,提高了交易成本而已。
性,作为一种资源,在社会中的分配并不均衡,在分配规律上,也遵循着赢家通杀的马太效应。
社会底层和上层所占有及掌握的性资源差距,比经济差距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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