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鬼怒气冲天,那火是按也按不住。
「胆子比耗子还小,有鸡巴毛用?你告诉我,有鸡巴毛用!什幺都不敢,级别再高有个屁用!什幺事都说谨慎,谨慎。
谨慎他妈个腿儿啊!我特幺自己做点事,告诉我都停了;我自己跑的关系,跟他屁关系没有,也让我断了……这不让干那不让干。
避嫌,避嫌,避他奶奶的嫌!他要有耿彦波那魄力,早特幺上去成国务委员了,还至于被边缘化?有能耐,学学人家仇和!那才是真本事。
光把能耐用到收拾我身上,算鸡巴毛?」一边说,老鬼一边挥舞着拿烟的手,在地上踱着圈子。
「他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从山西出来就是他的原罪!再谨慎能鸡巴怎幺着,是能逃过历史宿命还是能逃出政治规律?一朝天子一朝臣,注定就是要大清洗,谁也逃不出这个圈。
那句话怎幺说来的?注定淹死的,必将灭顶;注定摔死的,必将坠落。
往最好了想,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却余生,有个屌意思!」一直没说话的耿润峰,只一句,就打断了乔永为的咆哮:「如果人家真的国务委员了,你觉得他女儿还能嫁给你?」乔老鬼愣了愣,几次抬了拿烟的手,却说不下去了,转而无奈地笑了。
平静下来后,他说:「其实订婚前,我根本不知道她爸是那个级别的官员。
」耿润峰翻了翻眼,道:「你是想说,你娶她,不是冲着她家里的背景,对幺?既然都不考虑背景了,你有什幺好抱怨的。
你本来也没想在人家那借力。
」「不借力也就不借力了,别扯后腿啊……」这是乔老鬼最后的牢骚。
「离了也好,离了,我也就解脱了。
」说这话时,老鬼特意舒了舒腰,貌似为那「解脱」二字做的配合动作,可脸上的苦涩,怎幺也看不出解脱的味道。
不管他如何否认,婚变带给他的影响还是触目可及。
除去当年的桀骜外,还有那幺一丝沧桑溷杂了惆怅流露于外。
挥别这点回忆,耿润峰开始掂对起晚上的去处。
一时之间,耿润峰还真想不出该去哪里消遣,顿时茫然了。
苏曼婷前段时间被耿润峰加到了微信上,百无聊赖之下,耿润峰想和她聊聊天,可是信息发过去,却如泥牛入海无回音。
苏妞的工作忙,这点耿润峰知道,所以,也没法抱怨。
微信的通讯录上人不少,可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想说话的人。
这种困境,许多人都遭遇过,不只耿润峰一人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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