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蹦出来的。”
每个人当然都是有妈妈的,再坚硬的女人终究不是一块石头,又怎么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失去至亲的感觉韩霁风比谁都懂,当时韩礼让跳楼自杀,他也觉得是恍然一梦。
他与她的不同是,当生命里给他生命的人失去时,他用冷漠封锁了这一切,自己不去提,身边的人更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起来。就仿佛一刀划下来,口子已经很深很深了,再骤然的洒下一把盐会是什么滋味?
可是,她却显得漫不经心,甚至可以打笑自己。虽然表情僵硬,内里的悲伤让人一眼看穿。可这个女人的顽强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或许在她的私心里也是想将痛不欲生的事情一笔带过去的,但又明显不可能。很多人不去善待她,比起让那些扒着伤口不顾及别人的死活想看笑话的人动手,不如自己来做。明知是躲不过,何不自己动手。
这样一想,多少掺杂着一丝自行了断的情怀在里面,疼也不说疼。这样的夏明月,不是不可怜。
☆、(021)十分明智
韩霁风肺腑中不知泛起一种什么滋味来,就像喝了一种高度酒,下腹又急又快,呛得整个人喘息都困难起来,闷闷的竟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怪自己多嘴,他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好奇心也一向不重,今天真是不该。
“时间还早,睡一下吧,到了我叫你。”
夏明月真的感觉到累了,顿时有种元气大伤的错觉,伤及了筋脉,所以不用别人提醒,她也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调养生息。
重新盖好毯子缩回椅子里,又长又厚的睫毛覆下来,很快就真的睡了过去。
人时而还是要允许自己软弱一下,就像在这几千米的高空上。
“以后再别对人笑着讲悲伤的事。”
半梦半醒时夏明月听到了这一句,十分莫明其妙的一句话,所以不确定是真的听到了,还是仅是做梦。
付谣亲自来接机。
远远看到夏明月和韩霁风夹杂在人流里走出来,抬起手臂挥了挥。
“夏总,这里。”
一走近,即刻伸出手来:“韩律师你好,付谣,见到你很高兴。按理我是该叫你一声学长的。”
韩霁风桃花眸子眯起来,似在打量:“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付谣说:“在你出国之前,我们在一个校园里共同学习了两年,你当然是我的前辈。”
那时候他赫赫有名,万人敬仰。而她只是一个每天戴着眼镜泡图书馆的小人物。所以他的印象里当然不会有她。
一上车夏明月就说:“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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