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骨灰葬在这里,灵力威压密密麻麻地扎着江宴秋的皮肉,好像要刺到骨髓里。
他用那件薄薄的袍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迷迷糊糊地,江宴秋只觉得眼皮重逾千钧,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好你个江宴秋,给我起来!”
一声爆喝如同惊雷炸响在耳边,江宴秋从在南极捉磷虾的梦中惊醒,迟钝地发觉自己又冷又饿。
他眯着眼,一座肉山,啊不,某位表哥出现在视野中。
宣平状似十分愤怒,脖子上勒出来的肉都抖了三抖,神似穿金戴银的大黄□□:“好你个江宴秋,你怎么敢的啊!我们让你来祠堂跪拜,是想让你缅怀宣夫人,尽尽孝心。你竟然在姑妈牌位前睡了一觉,这是半点不把江氏和我们宣氏放在眼里啊!”
闻言,江佑安脸色也变了,阴沉地看着江宴秋。
江若溪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好似满脸焦急,最后对江宴秋皱着眉道:“宴秋,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宣夫人在世时对我们最好了,你这样子,会伤她的心的。”
好家伙,组合拳是吧。
江宴秋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拍掉手上的灰。
“三哥,你说宣夫人待你很好,那你一定很敬重她,对吗?”
江若溪愣了一下,随即道:“那是当然。”
江宴秋因为头昏眼花,声音很轻,说一字一顿:“那你上次来她牌位前祭拜她,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江若溪怔住了。
江宴秋修长洁白的手指在牌位前的香案上轻轻一抹,指腹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积灰的厚度,起码有一年半载没人擦拭过了吧。昨天我去江老家主那儿晃了晃,香案上可是光洁如新啊。”
那抹脏灰在他洁白的手指上无比刺眼,这么明晃晃的敞在众人面前,几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江若溪更是脸色煞白,嗫嚅着:“我……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前阵子太忙……”
“啊,太忙指的是,昨天还有空去蝶明谷?”
“够了。”宣平冷笑:“真是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没有教养!哦——怪不得,不愧是你那个婊.子娘养大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肥厚的肉上更为清脆。
因为太过出乎意料,就连宣平本人都傻眼了。
一个从小开始修炼灵丹妙药不断,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还被饿了一整天的凡人。
一个是宣家大少爷,一个是妾氏生的流落在外多年的野种。
而他竟然、竟然就这么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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