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把上衣抽出来,露出光洁的小腹。
瓷白的皮肤上,一大块狰狞青紫印迹赫然其上,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惨不忍睹。
江尘年一只手覆在其上,运转灵力。一片温润的灵光下,淤青渐渐褪去。
啊,热乎乎的。
江宴秋仿佛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眯起眼睛。
江佑安瞬间坐不住了,嫉妒得眼红:“大哥!你竟然亲自为他疗伤!”
江尘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话虽是责怪,却并没有真的要怪罪的意思,反倒有几分亲兄弟间的亲昵。
谁不知道,偌大的江氏。江尘年最宠溺和有耐心的,就是同为宣夫人所出,自己的嫡亲弟弟。
当年宣夫人生他时难产,好不容易母子平安,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为此元气大伤。
江尘年为人淡漠,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弟弟时偶尔流露一丝温情。
江宴秋周身暖洋洋的,回到自己座位后舒服得懒得动弹,自然也懒得理会江佑安的眼刀子。
人形暖宝宝,江尘年,你不错。
江尘年刚想说什么,就被院外一声尖利的哭叫打断。
“家主呢,我要见家主!”
“您要为我做主啊!我被小少爷夺了清白,我、我不活了!”!
第5章
你们江家还真是盘丝洞啊,唐僧来了都得脱层皮。
江宴秋第三次放下筷子时心想。
外面哭泣着要家主为她伸冤的女子很快被拖了进来。
她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纪,算不上明丽的长相,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清秀,嗓子都哭哑了,满脸都是泪痕。
看上去真真是楚楚可怜,叫人很难不生出恻隐之心。
江若溪笑得温柔可亲,十分同情地将人扶了起来,关切道:“你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那女子看着堂上面无表情的江尘年,和他冷漠到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双眼,有些畏惧地缩了缩,咽了咽口水。
江若溪柔声鼓励她:“别怕,没关系的,过去的那些都过去了,你大胆说出来,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笑死,还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过去的什么该过去了。
那婢女仿佛从江若溪的话语中获得了一丝勇气,抽抽搭搭道:“那、那日,奴婢路过小少爷的别院,看见里面没什么人,担心下人伺候小少爷不周到,就想着进去问问小少爷,还缺不缺什么。”
“结果,呜呜呜,小少爷看见奴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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