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卫一个手刀劈晕江佑安,把人扛起来:“得罪了,二少爷。”
江若溪一个脚软,坐到地上。
江尘年审视的目光已经投来,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慌、这一切都是宣平干的,与我无关……却还是两股战战,浑身发抖。
“我看你方才,似乎百般维护那个婢女?”
江若溪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被迫回忆起刚刚自己的言行举止。
他的确温柔地扶起念露,让她不要害怕,也的确让她勇敢说出来,还说、还说他们都会为她撑腰……
他牙齿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尘年收回没什么感情的目光。
“一起带下去吧。”
.江宴秋跟江尘年相对无言。
气氛有一丝尴尬。
不像兄弟,像过年回家一整年没见的远方亲戚被迫坐一桌吃席,靠农药手游维持一些虚假的兄弟情谊。
江尘年手指曲起,无意识地在另一只手肘上规律敲打,脸色沉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想起刚刚那桌没吃两口就被撤下去的菜,江宴秋心中十分可惜。
江尘年瞥了他一眼。
少年瞬间正襟危坐,目光严肃。
家主淡淡道:“叫人重新弄点灵鱼糜羹,省得大晚上不消化。”
江宴秋十分震惊。
传说中不苟言笑、严苛冷漠、动不动家法伺候的江尘年……是不是鬼上身了。
江尘年:“身形如此单薄瘦削,传出去像什么话,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氏如何苛待了你。”
江宴秋:“……”
没过多久,销金卫便匆匆走进来,低着头半跪道:“主上,已经审出来了。”
江尘年微不可查地一顿:“说。”
“与那名婢女交合的另有其人,据她所说,是宣家的一个普通下人。私情被撞破后,宣少爷逼她将这件事嫁祸小少爷。那魔息的源头,乃是体内被种下了一粒天魔种。”
江尘年手指敲打的动作猛然顿住。
他周身灵力暴涨,节节攀升,带着纯粹凛然的杀意,甚至把江宴秋盛着灵鱼羹的勺子割破了。
江尘年面无表情,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在压抑着多大的怒气:“竟然敢把手伸到我江氏,好大的胆子!被种了天魔种,还在江氏若无其事地潜藏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发现!”
销金卫瞬间跪地:“回禀家主,之所以未能及时察觉,是因为那天魔种非是重在婢女身上,而是——而是借由与她交合的男子精元,种在胎儿身上。”
江宴秋:=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