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坠下去,但我真的不是故意刺激鸾鸟的!我拔剑是想、是想救人,我没想到会害了宴秋他们的!”
江尘年嗓音冰冷:“那你故意挑唆同族斗殴、帮着宣平搬弄是非陷害幼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敢说不是故意的?”
江若溪的脸色煞白。
“你的那点小伎俩,真以为能把我瞒得团团转?”江尘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我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你竟然还敢变本加厉,蠢毒至极!”
江若溪嗫嚅着,笑得比哭还难看:“那大哥你就一点不偏心吗?”
他满脸泪痕:“我知道我不是宣夫人所处,你从小看不上我这个外妾之子,所以我努力装作纯善,处处忍让,连那些下人都讨好!二哥是你亲弟弟,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不跟他争,可凭什么那个江宴秋,你又对他另眼相看!他才来江氏多久,明明我才是从小你看着长大!明明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凭什么可以这么轻易得到我拼尽所有才得到的一切!是江宴秋的错,是他该死,抢了我的东西!”
江尘年已是怒极,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你残害手足的理由?”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什么不对!”江若溪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用脸蹭着江尘年一尘不染的靴子,糊了一脸涕泪:“大哥,我求求你,你把他赶走吧好不好?我们还像原来一样,一家人好好相处,好不好。”
江尘年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