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发圈,一下一下顺着她脑后的发丝,像一根羽毛扫在她心上,来回抚触又骤然离开。
被安慰了就会更想哭大概是本能,她感觉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入他的单薄的睡衣。感受了吗?妹妹的眼泪,这会是他们相恋的罪证,还是她一个人堕落的开始。
程栎仰起头,望着哥哥的通红的耳朵。
“我想吃糖醋排骨。” 她说。
“嗯。” 他的回答通过无比靠近的胸腔传达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