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察觉她开始痉挛的小腹,他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在她甬道里曲起,往外弹一般放平,她上下的敏感点同时被挑弄。
“啊啊……程世晖…太过了…” 她膝盖一软就要滑下去。
他另一只手臂撑住了她,成块但并不难看的肌肉瞬间撑出了明显的形状,但指腹却没有丝毫停滞,仍然一下一下按着她内里的敏感点。
欺负,折磨。
“唔,啊…” 她被那有些凶狠的进出,往上顶着,舒服过头了,自下腹的快感,让整个身体如回到六七月的太阳蒸笼天里,浑身都发热起来。
正如他说,流水哗啦啦的。
不知道是哪一片雪花的落下该被归为这场雪崩的罪魁祸首,她只记得头顶的水流和眼泪一起滑过脸颊,肉壁绞得那两根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白光之后,是漫长的那种骤然抛高往下跌落的过山车失重感。
他动作放缓了,却并没有离开她,用手根抵着她的穴口还在往里抽送,仿佛温存又仿佛留恋,势必要把高潮的快感被拉到了她所不能承受的时间长度。
“哥哥,”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阻止他。
他嘴唇红红的,眼眸也湿漉漉地呆呆看向她。
见他没有回应,她缓过一口气要求道,“亲我,”
他上一刻还雾蒙蒙的眼神,瞬间露出了野兽般凶狠的眸光,好像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但每一次,他都会用那种‘我在做梦吗’的表情看着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吗?她有些不爽,拿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叹了一口气。轻放下自己如果失去他支撑便只有绵软的腿,掐着她的腰站了起来,比她高一个头的人,居高投下一片阴影。
他哑着声音,腰腹往前挺了挺,被忽视了的肉棒贴上了她的小腹,正潺潺流着属于贪欲的清液。“栎栎,我会忍不住。”
她和哥哥的关系就这样,任何一方的松手都会让同在一个天秤上的另一方失衡,继而滑向对方,试图寻找另一处可能存在的平衡。他一本正经想忍住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要去引诱,就像她拉远一点距离,他会立刻察觉要跟上来一样。
一年多前,她亲手为他戴上的镣铐,此刻变成了一个小巧的银环圈在他的耳垂,就像真的手铐。
要不然为什么一年后,程世晖在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会向她低下头,露出真的害怕她不再联系他的表情呢?
他当时问她,和我试一下怎么样。
她装作无辜地问,试什么?
他说,和我恋爱吧,我不想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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