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他头发看耳朵,耳垂上空空如也。
云尚卿起身伸了个懒腰:“也被抢走了。”
阿箬默默不语,张开大嘴吐给他一只储物格。
云尚卿将储物格化作一只耳钉戴回耳朵上,把丹药全收起来后摸出一件新衣穿上。
活动活动手腕,云尚卿向前一步跨出,整个人像只夜鸟无声滑了出去。
太虚是山,也是个门派。亦正亦邪,善养妖鬼。
太虚山是座山,但任是找遍了凝华小世界也找不到这座山,因为这太虚山隐在阴阳交接处。
云尚卿像只夜鸟在空中滑行,随着逐渐远去慢慢向山谷降落,一绿一白两道荧光紧随在他身后,突然间云尚卿白色的身形消失不见,紧随其后两道荧光也凭空消失。
云尚卿没觉得穿过什么空间屏障的阻碍,就和平常御空时没有两样,但眼前景象确实变了。
刚还星子满天,这时却见夕阳斜挂,红霞满天。
太虚山空旷比之储云山也不差,群山中只有鸟兽的鸣叫声。一个小小的道观坐落在最高的山峰顶部,云尚卿藏身在一棵大树顶端往观里看去。
观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顶着满头的黄叶,道观的院落屋顶落了一层金黄,看落叶的厚度,像是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阿箬团成一个绿色小球坠在云尚卿耳边发尾,问道:“小云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尚卿咬牙:“抢东西!”
诉雪悬停在云尚卿身侧,闻声上下起伏两下,似是在点头。
这时一道男声问道:“哦?不知仙友来我太虚山抢什么东西。我们太虚山很穷的,应该没什么值得人来抢。”
在别人地界上说要抢别人的东西,被逮个正着的云医仙还很是镇定。飞身出来站在树冠顶部,云尚卿很是客气的拱手作礼,嘴里话却毫不客气:“当然是抢我自己的东西!”
坐在不远处树冠上的男人白衣黑裤,面容冷峻,眉心朱砂印记是浅淡的一点红痕,不细看几乎要看不见。他满身痞气,手里一只酒葫芦,没带剑也没捏符,整个人姿态闲适的像傍晚在自家院落摇躺椅的老爷爷。
他灌了一口酒,站起身抹了把嘴,热情招呼道:“被谁抢了啊?走走走,去观里说!被抢了什么我帮你抢回来!”
抬脚走了一半才又想起什么回过身来:“我叫临观,你叫什么?”
云尚卿以为有场恶战,没想到会是这样情景。他回道:“储云山云尚卿。”
临观摸着下巴打量云尚卿:“储云山来的啊?叫卿的?医仙一门是没落了吗?你这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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