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我跟占我便宜是两码事,秦先生可得分清楚了。”
季云婉头也不抬地抽出纸巾,将胳膊上残留的酒精尽数擦干,指了指被血水与酒精污染的波斯地毯,“这地毯挺贵的,我一会儿给你发票,你得赔我。”
“地毯好说,不过,”秦琰顿了顿,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定定地凝视着她,“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