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应进行一次内部的异性性交。
乌托邦人内部不存在强制执行的规定,任何条款一经通过,立即就变成大家发自本能遵守的约定俗成。
也不存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问题,所有乌托邦人团结友爱亲如一家,陪你上床就跟帮你倒杯水一样不成问题。
事实上,「每周一次」实行以来,所有乌托邦人都觉得性生活质量显着提高了:因为玩性奴总是支配性、重口味、花样百出的,就像大鱼大肉;而自己同志间平等、正常、单纯的性爱,则好比清粥小菜,偶尔来那幺一顿,反而可以清一清肠胃,回头再去吃大鱼大肉,也会觉得更加美味。
吕水蓦听着两个主人说着听不明白的对话(为了安全起见,乌托邦人彼此交谈大都是用乌托邦语),不时向身旁的杜婕看一眼。
只见她低垂着头,整个脸颊和脖子都从原先的雪白变成了潮红色,吕水蓦知道,这是因为那几个在服侍女主人的男奴,虽然在车站已经见过被剥光衣服的男孩子,在宿舍里又见过杨宜春、陈以蔚等超女的男性生殖器,但是前者是在慌乱惶恐中远远的匆忙一瞥,后者虽可近距离仔细观察,但估计这小姑娘绝不好意思盯着人家胯下细看,再说超女的身体几乎完全仍是女性,当然不可能像现在这些男奴那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我当年第一次见到男奴的裸体也是这样羞得抬不起头呢!那是体验中心吧?我被分开双腿捆在刑台上,正在被主人破身的时候,一扭头,正好能看见一个同一批来的小男奴被捆在十字架上,两条腿也被抬起来捆在横梁的两头。
我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火辣辣的,赶紧把头转到另一边。
但那主人发觉了,打了我两个耳光,拧着我的下巴逼我把头转回去,仔细看那男孩子的身体。
我不得已把头又转了过去,却正好和那男孩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有什幺东西吸引了我,于是我再没有把目光移开。
就这样,我看着赤条条被挂在刑架上的他,他看着正在被主人干着的我。
直到主人在我身体里射了精,把我解下来交给值班做护士的姐妹们带走去清洗和护理为止……不知道为什幺,我一直觉得:那个刑架上的男孩,才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已经十一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今天这五个男孩里边,有没有谁会是小杜的第一个男人呢……」吕水蓦正在胡思乱想,郎之胤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揪着韩遥君的阴茎,拖着她走了过来。
「过来洗澡!」客厅里的一角用透明墙围出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洗澡间,设施布置跟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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