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刑台前,看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主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调成主信号源,音质都调到最大。
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幺吗?」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身旁的同伴求证。
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一样回答:「我什幺也没听见!」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到了吗?」(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生理学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社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在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和哑巴)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回宿舍了。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回应我。
」郎之胤转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你还是先想一想这段时间里你要怎幺对她履行宿舍长的传帮带义务,因为你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这里来。
别以为她住在我这里,你就可以什幺都不用管了。
」他来到杜婕的身后,拔出肛塞,把两支手指戳进了少女还未来得及恢复闭合的菊穴里。
杜婕对他的侵入毫无反应,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泄之中,只哭得全身发抖,犹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莲。
在郎之胤的身后,吕晴已经扑到了吕水蓦身上,抱着她止不住痛哭失声。
孙卉萱流着眼泪,跪在吕水蓦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尖,万分轻柔地呵护抚慰着她那饱经风雨摧残的花蕊。
韩遥君一边抽噎着,一边把手按在吕水蓦的头部两边,像之前对杜婕那样,熟练而温柔地为她按摩起来。
在韩遥君手指的按揉下,积聚在吕水蓦头皮下那一团彷似积雨云般浓重的由极度痛楚转成的闷胀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无力的感觉,却与血液中仍在发挥药效的清醒剂碰撞在一起,彷佛雨后的山头升起袅袅云烟轻雾,却迎头遇上灿烂炽烈的阳光,两相冲撞之下,近乎幻觉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岁那年的六月,从基础学校毕业,等着分配通知书的时候,某个清晨,她独自来到郊外的一处风景区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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