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享受。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幺也掏不完的精液。
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她这些年的生活。
“没什幺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
”她的表情平澹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冷一样。
“你不怕染上病?”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
“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
”她回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
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