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庞太师道:「国丈,既然包国相也这么说了,只能委屈你暂时迁了令郎之坟。
待朕大去之后,便让令郎入配皇陵,你看如何?」庞太师道:「既然陛下这么说了,微臣自然谨遵圣命!」仁宗道:「国丈为国所想,实乃天下楷模。
既如此,朕便于你十日之限,将庄园搬离!」当下事体议论已毕,朝中文武各自散去。
穆桂英刚刚出了朱雀门,却听身后有人在唤:「浑天侯,请留步!」穆桂英回头一看,原来是庞太师,便道:「太师还有何事指教?」只见庞集两眼通红,道:「浑天侯,我庞家与你杨家前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让陛下拆了吾儿之坟?」穆桂英道:「太师此言差矣,本侯并非有意要与太师结仇。
只是此事事关天下,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太师见谅。
」庞太师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这时穆桂英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悲伤,而是恨极。
只听他道:「穆桂英,你真的以为能斗得过老夫么?」穆桂英道:「太师,你若以为能将对付呼家的那一套对付本侯,那便是错了。
呼家不过是一时大意,才落了你的圈套。
今日桂英便是拼了这性命,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庞太师陡然一惊,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穆桂英道:「该知道的,本侯自然会知道的。
不该知道的,自然也会知道。
本侯还是劝太师好自为之!」「好!」庞太师一咬牙,道,「穆桂英,既然如此,那你我便走着瞧!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说罢,便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穆桂英再次到达河堤的时候,已是下午。
由于昨日一夜未能合眼,中午便在书桉上稍稍休息了片刻,马上又出府巡视水情来了。
穆桂英将各分段的治河官皆召集起来,道:「今日本侯已向皇上奏明,皇上应允另开河道,只是有十日之限,十日之内,切不可去动庞庄。
」「是!谨遵穆侯之命!」诸位治河官应答一声。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穆桂英问道:「何事如此喧哗?」一名校尉急匆匆地进了大帐,禀道:「穆侯,昨日夜里营地外来了一疯女子,衣衫不整,净说些胡言乱语的话,喊不住地大喊救命。
营里民夫见她可怜,便将她收留下来。
今日小的们一时没有留意,竟让她逃了出来,再营地里发疯呢!」穆桂英皱了皱眉,道:「带本侯去瞧瞧!」一行人出了大帐,只见空地之上,几名民夫围着一名年轻女子,那女子却是四处冲突,不停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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