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女人不知足地想继续往下坐,被他死死制住。
宋昭阳摇头,警告地看她。
陈曦扁着嘴,泫然欲泣,“那就一个头好不好?我不往下坐了,你就用一个头插插我好不好?”
宋昭阳不忍心拒绝了,任她只卡着个头上下动作,不得安抚的茎身在空气中发凉,鼓在上面的青筋叫嚣着要温暖。
看她真的听话,宋昭阳空出手去摸她奶桃,女人却好似无力支撑地直直坐下来。
“诶呀。”
“嗯……你!”
体毛已经在扎着她的花唇了,女人委屈地看他盛满怒意的眼睛,小声说,“我没力气了嘛……”
宋昭阳闭闭眼,怪他,放松了警惕。
鸡巴入壶的满足感是唇舌和手指比不了的,陈曦娇着要缠住他,被他先一步极快地把她提起来,不过一次的抽插,肉棒已经变得水淋淋的了。
宋昭阳不敢看那处的淫靡,也不敢想刚刚摩擦出巨大的快感,把她放在副驾驶,拿出纸巾去擦鸡巴。
陈曦还要闹着爬上来,宋昭阳终于给了她一巴掌,欲念,不忍,无情地看她。
“求你了陈曦。”
陈曦可能被打蒙了,他没收力,她脸蛋迅速地涨起来,迷茫地看他。
她看着他收拾好自己,开了车门出去,仰头看星星。
花穴的空虚,脸上的胀痛,凌乱的衣衫,无一不在提醒着她。
陈曦有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