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吸力,他甚至把半只奶桃都啯进嘴里,手要去摸她的下身,被不再装睡的女人制住。
他不想放开她,随便摸来个条状物的东西把她双手捆起来。
他要强奸她。
她毁了自己的生活,她活该被虐待。
利刃劈开她久未有人造访的蓬门,抽动了两下就带出水液。
娃娃脸上是恶劣的笑,他说,“松了,刚生完孩子的缘故?”
女人羞愤的表情让他愉快,重重撞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他没能逃过中年人性能力下降的魔咒,只能在她噬人的体内缓慢地动作,以免闹出笑话。
楼下还有她和别人的儿子,她不敢大声叫,只细细地喘,催促他快一点。
她熟知他身体每一个反应,在他红着脖子冲刺时,她让他拔出去。
像两人第一次一样,他堵住她的小嘴,囊袋紧压着她的花唇,内射。
宋昭阳看她冷静地处理自己的身体,他问,“当年,你说怀孕了……”
女人不甚在意地说,“打掉了,又没人认。”
苦笑,宋昭阳骂自己,自作自受。
只留他狼狈地躺在大床上,胳膊挡在眼睛上,静静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