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要做什么,蒋彦还是依言将人抱起来,两人身下依旧相连着,行走间,不再硬烫的roubang在她体内耸动。白秀低低地嘤咛着,待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立马拖了个枕头垫在腰下。见她这样做,男人不禁低笑出声:“你这是做什么,里面那么小,还能把它们留下来。”听着他低哑性感的嗓音,白秀脸上微烫,咬了下红肿的唇瓣,有些羞赧道:“你可以出去了。”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这才退出她体内,见除了自己退出时带出了些,果然里面没有流出来。他好久没有做过了,今晚只有一回,射得多,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小腹都隆起了些许。他伸手摁了下,立刻听到女人闷哼声。白秀忍不住嗔了她一眼:“你这是做什么,快松手,很难受的。”近日她对着自己肆意了几分,如同一只会亮出爪子的小猫般,夫妻情趣,即便是蒋彦这般木讷的人也还是挺喜欢她这样对自己。怕她冻到,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到桌边吹了油灯,才折回床上睡觉。白秀明里暗里地向男人示意要孩子,但都被他各种理由打发了,没办法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夜里放开面子去勾引他,然后按照村里阿婆交她的将枕头垫在身后。然而,连续两个月她都没有怀上孩子。不知不觉已是初冬,温度已经降下来,不过还不算太冷。这天白秀来了月事,心情不大好,裹得厚厚的在屋里烤火。婆子煮了红糖姜水,蒋彦端给她,知道她愁着生孩子。却又不敢把她的身体真实情况告诉她,郎中给她开的方子都喝了,气血也调理好了些,只是身子先天不足,子嗣艰难。他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二弟、四弟,大不了以后过一个过来,至于三弟,不提也罢,整天要不喝得烂醉,要不就待在绣庄里。媒婆被他赶走了好几个,他虽然不做什么,心里还在惦记着她。“蒋大哥,要不我再去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