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螺茗儿年纪小,守规矩,自是做不出这等偷窥下流事来,想来该是那俊生无礼了。
想及此,既羞又臊,红了双颊背过身,又想自己好歹大家闺秀,竟让这下人见了光溜溜的两股,好不淫荡!又不知他从何时窥弄,是否瞧见自己方才孟浪,一时记起那日在窗下窥姊之欢,不由地又起绮念,只是此处非孟府,否则当下宠幸一回倒也不是不可。
不过,既是让他瞧了去,他也定不敢同人言语,只是这小厮竟在闺中小姐的枕边放肆狎弄也是色胆包天,亏她还对这俊生青睐有加。
孟湄扯过纱衾,故意呵欠一声,叫道:“大热的天儿,奴才们都死哪去了?”
那福生一听,猛地倒退一步,吓得膝软,扑通跪下:“小的该死,没伺候好小姐。”
螺茗儿也盹醒,慌得忙跑到帐前陪道:“小姐可是醒了?奴才们都在,咱是起来梳洗还是先喝碗牡丹粥醒醒神儿?”
孟湄穿好罗衫掀帘,福生跪扑过去替她穿鞋,螺茗儿去扶,孟湄道:“这天儿也是热,睡得不大好。不如洗梳了去前院同家母姊姊一起耍笑。”
丫头们进来给孟湄递盆敷脸漱口,又有螺茗儿梳头,描眉,那福生在旁亦小心伺候,毕恭毕敬,目不转睛,而孟湄却在镜中睨视,见那小厮须臾功夫,妆成髻好,孟湄起身整衫,顺手取下香袋递给福生笑道:“今儿身上没带什么,既是你最喜香,不如我这香袋送你,就当赏你这大日头里在跟前伺候了。”
福生受宠若惊,忙双手接过,行了个大礼道:“小姐抬爱,折煞小人,香袋素来是小姐的贴身之物,在小的眼里,比那金银宝物可贵重百倍,既是小姐赏赐香囊,小的必随身携带,日夜枕眠。”
孟湄心下想,这小厮好生胆大,当了这些人也敢出言挑逗,小油嘴儿倒也讨巧,便笑道:“当奴才的有这心也难得了。”说罢,摇摇地与众人出阁去了。
来到园中,行至几步,见李凌恒正站在湖边舞一把剑,但见少年清袖挥剑,冷刃破风,身轻臂长,拳脚利落,人若游龙穿梭,横削竖劈,一见便知,此人身手了得。
李凌恒一见孟湄,忙甩手扔掉剑,抹一把腮就过来给孟湄作揖:“鄙人失礼,小姐见笑!”
孟湄忽念方才春梦,不觉脸上一热,粉了脸颊,盈盈一笑,取过怀中手帕走上前去替他擦汗:“湄儿虽眼拙不懂招式,但公子舞剑动四方,足不染尘,轻若游云,气贯如虹,人器合一,看得湄儿也心生豪气。”
李凌恒只觉那绸绢光滑,芳香扑鼻,柔荑温软,轻轻碰触,如清水点额,不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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