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解下随身的玉佩递于螺茗儿。
螺茗儿急道:“公子这是作甚……万万使不得。”
“你这没用的蠢东西,叫你拿着你便拿着,往后别哭哭啼啼来找我就行……”
螺茗儿接过,那玉上还存着公子体温,想起往日他对自己的恩待,霎时为他死了的心都有了,忍不住拉过陆子岚私语道:“陆公子……你对主母一片痴心我平日皆看在眼里,主母虽凭空多了个夫君,但心里也一直拿公子最亲,如今家大人多,公子可要小心些,俗话说家贼难防,祸起萧墙,公子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叫人拿住把柄。”
说完,又有些悔意,那陆子岚果然收了扇子望他道:“你可知晓些什么?”
螺茗儿不敢再说,只道平安作揖,陆子岚见他已不再开口,也不勉强,便送他与春喜上车去了。
待到车行远去,人影渐逝,春喜才回过头小声问螺茗儿:“方才你与陆公子说的那番话究竟何意?我倒听不明白了。”
螺茗儿道:“你还记得那日我与你说那荀安之密事?如今我已出了府就不瞒你了,那荀安与我从小相好,这次又劳他保你多日,我本不想泄露,可公子又待我不薄,我又不忍心见他受人瞒骗。”
春喜听了,不免好奇,忙悄声问:“究竟荀安那厮做了些甚么勾当?”
“能是甚么勾当,不过是个好赌之徒,不仅月月向我借钱,还要偷了他主子的胭脂花膏和首饰拿出去赌,可惜了陆公子平日里拿他当个亲信,他倒是为了点钱什么都能卖……”
春喜撇撇嘴道:“可惜我手里那几件银钗都打发他了,明明是替他主子做事反倒讹我一笔,那陆公子也不在主子跟前帮一把,只知在背后使坏。”
螺茗儿问:“陆公子如何使坏?”
“那日不是他说的李公子与那福生做下那鸡奸之事?”
“可真有此事?”
“虽说未亲眼见,但后堂的丫头妈子们都传开了……”
春喜想着自己已是出了府的,府内这般龌龊便与她无关,遂瞒下已告知孟湄一节,又道:“既是咱们出来了,便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往后你与我好好过日子便是。”
螺茗儿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认命,死了心地便只想与春喜成亲,二人便回了春喜老家拜见,哪知春喜的母亲早在老家与那衙役的儿子结了亲,收了聘礼又不好推掉,春喜恼了几日不肯拜堂,那二老便想出偷梁换柱一计,骗春喜说那轿子来的是螺茗儿,待拜了洞房才知竟是那衙役之子,春喜见那小郎长得俊俏,便也作罢,只好教那螺茗儿伏了小,谁想那衙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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