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了,你见多识广,一般小郎哪里入得了你眼。”
二人笑过一阵,又相伴回去听戏,几出唱完,孟湄照例打了赏,又同姊妹们吃了会茶,有些困乏,便撤了席客皆散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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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孟芸悄悄来与孟湄报,那昔日在铺子里当铁琴的给抓着了,拿到衙里一问便知那人本是有一把真铁琴的,却不料他那日赌钱赌了个精光,便拿了祖传的琴拿到集上押,后赌输了便拿不出来了,又想着祖传的东西这般赔掉可惜,便自己造了把假琴来当铺里糊弄,想试着以假乱真骗得几文钱去。
孟湄气道:“这人好生无赖!他拿假琴来骗钱也罢了,何故弄些蛇进去来吓唬人?”
孟芸道:“他只说他造了假琴,其余一概不知,说到养蛊,他打死不承认,我瞧着他自己都怕蛇怕得要死,不大像撒谎的模样……”
孟湄皱眉道:“难道姐姐是说,这养蛊施巫之术乃我府上之人所为?”
孟芸沉吟片刻道:“这养蛊施巫也不算是甚么新鲜事,你可知道从前舅舅与舅母的事吗,舅舅本是受尽舅母宠爱的正夫,但只因舅母又与侧夫有了身孕,而舅舅只有子岚一个儿子而恐正夫之位不保,便下药整蛊残害舅母腹中胎儿,后舅母小产,堕出几近成形的女婴,舅母得知是舅舅所为,便要嚷着要休夫,母亲只得以子岚还小不便休夫为由将此事压下,但舅母从此跟舅舅便分道扬镳,后舅母去南都做官,死活也是不带着舅舅和子岚的去的,舅舅因此也郁郁而死,母亲见子岚可怜才收养来一起照顾,别看舅母每年礼数不缺,但也从未想要将子岚接到南都,如今她已是协理大臣,纳了几房郎君了,膝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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