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淡雅不散,闻着修灵安魂,平日里主母浴汤常用茅香,辟邪体香,是庙中常见浴佛香,烛台燃香多以龙涎香烛为主,香灰飞腾,香气弥漫,幻化五彩楼阁,或见众生,或见神龙,奴才多选豆蔻香来为主母熏衣,虽非名香,但豆蔻年华,清新浓郁,在此种修行最为质朴;寺中多燃象藏香,此香犹如与恶龙缠斗,使人百病不侵,精神气爽,只是若有夫之妇嗅久,恐情欲减淡,不再愿与夫君共寝,小的便燃兜娄婆香,取其香水在房内小炉内淋湿炭块,少许便可令主母心情愉悦,容光焕发……”
孟湄听罢。心中欢喜,又想起那日府中传出这福生与李凌恒搞主仆通奸之事,便打量他一番道:“你这细心的奴才倒是真好学,只是跟了那糙人主子反倒埋没了你……不如往后留在我身旁为我奉香罢?”
这话本是试探,谁曾想,这福生平素里不仅不被李凌恒宠爱,还日夜在他手底下挨打挨骂,如今一听有翻身的机会便扑通跪下,磕了好几个响头道:“主母大恩,奴才愿做牛做马侍奉您,便是主子叫奴才死,奴才不敢活到次日……只是……”想了想又苦笑道:“只是爹爹听了恐要骂奴才惑主,非打死奴才不可……”
孟湄早猜到那谣言非实,不过是李凌恒平日里在园中霸道惯了,如今听说,心中一沉道:“怎么?你来侍奉我,还怕他不满?你本就与其他小厮不同,虽出身不好,但毕竟有一技之长,勤奋好学,谈吐优雅,忠心耿耿,他唯有成全你的份儿,若敢打你,我第一个不饶!你呢,便是实心实意侍奉我即可,怎管那些夫君嚼舌根。”
福生听罢,大喜,忙又磕了几个头,见孟湄朝他妩媚一笑,便大胆向前抱住孟湄的腿,直哼道:“主母有所不知,奴才自在那李府上见了主母便朝思暮想,主母同爹爹幽会,奴才在墙根儿底下便想着能成全主母跟爹爹……入府许久后只求多看主母一眼,多陪主母片刻,每每主母来宠幸爹爹,侍奉主母便是奴才心中所盼,那日在主母和爹爹跟前侍寝,乃奴才一生所福……如今若能再吻一遍主母的金莲,便是死也值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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