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就不好了。”
既是主母发话,众夫便不再议杜府,周秉卿道:“那日孙府衙的正夫薛家公跟我在铺子里提了一桩亲事,说是他侄子薛明轩年方二八,如今正未找人家,说起来薛家也是在北州办皇差的,贩官盐,总还算门当户对,只是不知那孩子模样如何,不如就请薛家来咱们府上吃茶如何?”
孟湄点头道:“这倒是个好门户,只是不知他家肯给咱们做侧房否,先下了贴把人请来再说。”说罢,就叫人去送贴子,那边薛府接了帖子也喜不自禁,速速上覆,两家便立即定了见面的日子。
且说那日张贴皇榜,三年一宫选的消息很快传遍北州,孟湄听说,不禁心中忐忑,思及当年孟宸也是因了一张皇榜选进宫,如今她又担心那薛家临了再变卦,忙叫周秉卿去打听,回复道那薛家早有公子选入宫,孟湄适才安下了心,可此乱才平,自家又出了乱子,原来那日放皇榜,李福生打听着消息便偷偷派人为儿子孟佛辉贴了名,而好巧不巧,初试点名册出来,孟佛辉竟晋了榜首,这消息一传出,北州街巷议论纷纷,皆艳羡这孟府一家是吃定了皇粮。
孟湄听罢,怒气直冲,将李福生叫到跟前,二话没说就一个嘴巴:“儿女大事,你私自做主,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母么?我看你做了几日主子就忘了先前当奴才的规矩!来人!把鞭子取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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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恒闻言,可逮住此机,忙颠颠儿跑来道:“此事哪能叫主母受累,我替效劳便是,也让他长长记性,这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谁是主子谁是下贱可别忘本!”说罢,攥紧鞭子就抽,直把那福生抽得皮开肉绽,那小儿孟佛辉也哭着跑来跪求母亲大人饶爹爹一命,维祯听言,也跑来劝谏,三女儿梦盼本是在书房写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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