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c0㎡真、简单、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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