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但是她开口了,道出了那段令人愤怒,也令人心酸的往事:“自从嫁给你爹,他就从没把我当成妻子,有了你之后,他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他只会对着那些信发呆、傻笑……我是女人,我也想人疼……那时候,只有百川对我好,然后我们做下了错事……你爹是我们杀的。
我和冯百川,还有朱小曼,合谋杀了你爹。然后冯百川就变了,他不断对我提出要求,要女人,要权利。我怕事情暴露,你不认我,就不断妥协。后来他说他知道你家有一份藏宝图,他想要,之后就收手。我信了他,一直帮他。就是这样……“钟含真说得很难,很慢,很模糊,但是证实了季菲灵的猜测,祁俊父亲的死并非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一股怒意还是涌上了祁俊心头,父母相残,对于一个儿子这是巨大的伤痛。
此时,祁俊更恨的是冯百川,他忽然觉得将他一刀两断实在太便宜了他。这个恶棍,该被千刀万怪,碎尸万段。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得其所,成了祁俊立威的工具。
祁俊只能从钟含真口中继续探寻真相。事情已经完全败露了,钟含真再做隐瞒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其中许多细节仍未清晰。祁俊又问道:“朱小曼用药了?
她是什么人?“钟含真茫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冯百川找来的,要我荐给你爹做妾。”
“我爹不是只痴迷于书信往来么?他怎么会要别的女人?”祁俊知道父亲与祝婉宁书信来往颇多,看来当年父亲真的已经后悔没能接纳祝婉宁了。
钟含真接下来的话,可叫祁俊大吃一惊,“朱小曼会一门邪术,叫做春情媚,专门勾引男……”
话音未落,祁俊倏然站起,打断钟含真,高声道:“她会什么?”
钟含真被祁俊吼声惊得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畏怯望着祁俊,颤声道:“她,她会的是春情媚。”
朱小曼懂得春情媚邪法,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难道是当年广寒宫弟子?
祁俊压下心中惊疑,重新坐定,道:“继续讲吧。”
钟含真定了定神,才接着道:“她还会一种采补术,能耗人功力,极难察觉。
你爹就是被她掏空了身子,在打斗的时候才力有不继,遭人重伤的。“和祝婉宁功夫如出一辙,祁俊几乎认定这个女子就是当年广寒宫座下弟子,可祁俊也有怀疑,那日见过朱小曼身法,和广寒宫身法全不相似,她武功又是哪里来得呢?再问钟含真,她也并不知晓,只有等稍后审问朱小曼再说了。
事情败露,钟含真果然知无不言。钟含真交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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