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季菲灵就用她灵巧的小脚丫勾着祁俊刚射一次,还软趴趴的肉棒娇声道:“来呀,肏我们娘儿仨来。”
那软东西瞬间立得笔直,变成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鸡巴,勐扑过去不管也哪一个,捉到谁算谁就是一顿狠干,直到身下娇娃婉转哀啼着“好爹爹,你肏我妈去吧。”
或是“亲哥哥,让我闺女替我受罚。”
他才再去寻另个美人儿。
祝婉宁当真把祁俊当成个宝,把他一根肉棒爱煞,即便祁俊肏干白雅又或季菲灵时,她也时常将肉棒拿了出来,吮吸两口,再放了回去。
这可给祁俊惯出了毛病,他要么同御三女,挨个抽送每人肉洞。
要么就是如同祝婉宁对他一般,插几下美屄,再捣几下檀口,从来就没个老老实实单入一洞的时候。
白雅对祁俊更加没得说。
每每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就是她了,只要她的俊哥哥还没射,她无论多累多软,要么岔开双腿,要么噘起屁股,让祁俊尽情发泄。
实在是没有力气的时候,白雅也要张开小嘴儿,含住大肉棒,吸也帮她俊哥哥吸了出来。
白雅知道祁俊喜在女儿家口中发射,时常在最后一刻为他吮棒,让他尽情释放在口中。
除非是有人来抢,不然她都要吞到肚里了。
这可不是少有的事情,祁俊无论射在谁的口里,另外两个经常要去争抢,被射入的一个也不独吞,总会美滋滋地与他人共享。
交欢的时候欢畅痛快,最痛苦是第二日早起,睡得不够不说。
时常是被人压了整宿,早起来两条胳膊如针扎一般麻得半天缓不过劲儿。
有时甚至忘了把肉棒从白雅美穴中拔出,就让她压着睡了半宿。
就这样,分别期限渐近,祝婉宁并没有遵守她的诺言,在第九日的晚上就留书一封悄然而去了。
她不愿面对分离的伤感,与其挥泪依依惜别,不如一人独自默默离开。
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终有一日他们将永不分离。
就在祝婉宁离去的第二日,玉山府中传出两件大桉。
一夜之间,霍忠悬梁自尽,贝九渊两子三孙遭人暗害,贝家从此男丁断绝。
消息传入玉湖庄中,祁俊心如明镜,这是师尊替他做下。
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时,威慑已有,他可以尽可调用张伯亨、俞坚、范洪秋三人了。
祁俊脚下的是一条血路,用敌人鲜血铺就的道路。
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稳、更远,就必须灌洒更多敌人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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