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苦笑道:“怎么没有。我都已后悔叫她去挑群雄内斗了,小俊,你说师父是不是做错了”
祁俊并不敢对祝婉宁说三道四,他经过生死之劫后,心性也非同昔日,审时度势后道:“宁宁,我看此举并非不妥,只是我们对手太过奸猾,而我们可信之人又实在太少。麻烦恐怕还出在金无涯身上。”
祝婉宁点头认同,幽幽叹息道:“不错,最可怕的就是敌我未分呐。”她稍顿一顿,才道:“小俊,师父求你个事情,合着机会,和媛媛说说,叫她不要自误了自己,行吗”祝婉宁对弟子之间争斗心如明镜,叫祁俊说项方媛,势必叫白雅难过,可祁俊也许是整个广寒宫中唯一能说动方媛的人。手心手背皆是肉,祝婉宁宁可事后向爱徒白雅赔罪,也不愿方媛误入歧途。
祁俊点头,他知道这是师尊无奈之举。
将师父话语向白雅转述一遍,白雅亦非不通情理,她只是告诫祁俊,道:“我不喜欢方媛,你不要和她生情,其他随便你怎么劝她。”
祁俊赔笑应过,松了一大口气。
从春梦中惊醒的方媛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出现已是惊动了几对夫妻,也是金乌殿中,也是客房之内,也是刚刚欢好过得一对夫妻,话语之间却不像祁俊白雅之间那般恩爱。
“李俊和,你兴头不小,见了哪个就要我扮作哪个,可惜你这是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啊。”坐在椅上的覃妙琳不着寸缕,一身欺霜赛雪娇嫩肌肤在莹莹烛火下闪出熠熠动人光泽,她一双雪乳浑圆高耸,腰肢纤细,丰臀娇挺,风流脐下萋萋芳草浓密油亮,胯间露珠未尽,鲜红的肉唇还有些微微肿胀,可见方才的敦伦大礼有多激烈。可也奇怪,三更半夜的,有床她不去睡,偏要在这个时辰坐在桌前梳妆打扮,细细描过黛眉,又将胭脂水粉调和,精心抹在脸上。这般打扮,莫不还要出门见人么
金童剑客李俊却躺在床上不动,他额头上还有汗渍,胯下黑粗肉棒软软地搭在腿上,龟首龙眼还有白浆吐出。听了妻子的话,他脸上显得有些烦躁,撇嘴道:“爷就爱玩人家老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肏不到哪两个贱人”
覃妙琳不置可否一笑,并不搭理李俊和,精心梳妆穿戴好了,就走向大门,临出门一刻才回头道:“你行你厉害,再厉害你的老婆也是被别人肏的货。”说罢,覃妙琳离了房门,李俊和始终没有问过爱妻要去向何方。
此时天未明,月已落,寒鸦哀啼,冷风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