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水,人多也热闹些。”
白雅心思一动,方媛宋岳疑点颇多,不如也趁此时机暗中观察,于是点头称好。
白雅自去向祝婉宁禀报,覃妙琳也回了房中,见到丈夫李俊和,骚声嗲气道:“我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白雅邀我小住,我就出主意一同去游玩,还叫宋岳带着方媛。说不定你可能来个一箭双雕呢,还有金赤阳那小子,我倒也想试试他那根棒子硬不硬呢。”
李俊和面色一寒道:“休要胡闹,白雅动不得。祁俊那小子不知有何古怪,上面对玉湖庄看得甚重。”
覃妙琳想了想,冷笑一声,挑挑眉毛道:“原来你也有不敢下手的女人。你还不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就是下边那点儿事儿,伺候舒坦了,什么不听你的。你看老东西,不也跟我这里像个猫儿似的。”
受了爱妻教诲,李俊和也是诡异一笑,道:“若是上面做不下的事情,从白雅这里入手弄成了,倒也是大功一件。只是不知,上面想要玉湖庄什么东西。”
祝婉宁和白雅都不知道,她们二人定下的计,实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猎物尤未可知。此时师徒二人论的正是方媛、宋岳。
“徒儿懂得,会和方媛缓和些,若是能拉她回来,我也心愿。”毕竟是同门姐妹,白雅虽然不喜方媛,也不愿看她自误。
“小心宋岳,他绝不是金无涯的人。金无涯这条老狐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是,金无涯怎么说这件事”
“金无涯暴怒,本欲除了宋岳。我和左飞光都是一个意思,不可打草惊蛇,被压了下来。”
白雅想想觉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敌我几方全混在一起,难解难分。明知左飞光是敌,却偏要合作查明指使青莲剑派和宋岳的幕后势力,那股势力本是与左飞光做对,可偏偏又可能是搅乱玉湖庄的人马。真叫人头痛欲裂。
无论如何,头绪理清之前,不可妄动,先得查明真相再议。
面对这种混乱形势,白雅当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倒是她身旁祝婉宁若无其事睡得安稳。
祁俊走了,这师徒二人又住到一起。
祝婉宁当然不可能睡死,见徒儿心重,也睁开眼睛安慰道:“多大点的事,至于的我枕下有角先生,借你用用。”
白雅被师父气得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想着这事儿,背过身去,气道:“要用你去用,我也不用那东西。”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了男人忘了师父。”
心重不止白雅一人,方媛自配合宋岳在大典之上演了一出戏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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