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才醒不久。」祁俊被白诗点破,含糊地应付着。正欲起身,白诗道:
「不用了,我和你说几句话。」
祁俊道:「夫人请讲。」
白诗讪讪笑了一下,「昨晚上不是不要你叫夫人了么?」白诗虽然醉了,但
是却并未忘记昨晚的所作所为。
祁俊沉吟片刻,坚定道:「你若还记得昨晚的话,我也不妨直说。那些话中
我只记得一句……」顿了一顿,一字一句道:「他会死的。」
白诗先是一惊,又为祁俊坚定目色所动。她想到,这人出现之后,几次三番
为她解围,更救了忠伯一命,似乎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的。而这些年来,除
了最疼她的忠伯之外,还没有谁给过她承诺,又让白诗心中安定。
酒意还未全退,白诗兀自朦胧,恍惚间,她仿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完全
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怀抱,寻一丝温暖,寻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着忠伯,就听祁俊又道:「昨日我见过忠伯,他嘱咐我一定要告诉
你保重身体。」
白诗心中最柔一处便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还顾着白
忠,最能打动白诗。她低下了头,轻声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儿和你
说了多少,昨天我俩聊了很久,该说的我都和她讲了。昨夜我醉了,骂你那些,
你别见怪,我给你赔不是。」话音落了,白诗的螓首扬起来了。望着祁俊地目光
中,满是温情。
祁俊触到那目光,心里一荡,这时与白诗成就好事已然水到渠成。但毕竟是
白雅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姊,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就这片刻的功夫,白诗突然背过
了身子,幽幽念道:「祁俊……」
「嗯?」
白诗长长叹息一声道:「昨晚上咱俩睡了一宿,你都没碰我,我当然知道你
的好。你那样我也看到了,你可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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