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幅画,也快要完成了吧?」
「你说的是?」
「还用说?当然是那画了4年的神经病作品啊!」
在我们画室里,有一幅我专属的作品,几乎佔了一半空间摆放的作品
「本来只有画布大小,不知何时被你增大道如此惊人的大小了呢?」
「你肯定是很在乎那位男孩吧?」她说
「那位叫做长弓善次的男孩。」
是啊?
那幅画,就要完成了。
在顏料里,我谱出了我青春的全部。
在勾线里,我附上了我的真心
「我跟你之间的水平距离?吗?」
她说出了我的作品的名字
是啊?
过了四年,我终于见到了你
而我们之间,依旧存在的是不可缩减的水平距离
但那即将要成为过去了
「我要慢慢的,将距离缩短,让我可以再次。
再次在你的面前抬头挺胸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