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时间的话,幸也可以来台湾的话,我一定会带你到处去参观。
最后,无法陪你成长真的很抱歉,请你尽量不要怪责爸爸,他已经很努力了,也很感谢佐藤女生这几年的付出。本来想着这些话能够亲自跟你们说的,但现在的话,从爸爸口中知道你们生活得很好,我就觉得很幸福了。幸也,之后的人生,要笑着活下去哦。
爱你的妈妈笔」
矢野结结巴巴地读完了信,不只是因为不正宗的日文,还有满嘴的苦涩。开头的收信人写着幸也,他那些幻想就已经像打火机的火花一样,一下就熄灭了。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幸也经歷的是这样。他以为从那首歌里面懂了幸也,其实,也不过是整个拼图的一块碎片。一直以来,在车上逗留,不想回家面对的事被揭开了面纱,他们又为何要这么可悲地相似呢》
滴答、滴答。
被护得好好的信,最后还是被泪水沾到了。
「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拆这一封信。」
没关係,连这一句也説不出口的矢野,只能向用手擦着眼泪的他递上纸巾。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知道的,这些事,会让你很困扰吧。」
为什么,他到这一刻还可以勉强自己去笑?
他究竟知道这种笑容有多牵强吗?
「够了!」
「不要再说对不起。」
「这些事本来就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无论是我、薰久、你的爸爸,谁都可以帮忙。」
几乎是用吼的説完这一句一句,两人之间,甚至是咖啡厅里都陷入了沉默。
望月怔住了,只有眼泪还在向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是他现在唯一的生命象徵。
不知过了多久,到咖啡厅又恢復热闹之后,望月才像被重新开机般清醒过来。
「学长,我想去看她。」
他没有问「应不应该」,没有说「要」,只是说「想」。
就像是小朋友有些任性的要求,想要那个玩具,明明知道父母不怎么可能买给自己,却还是好想要,所以抱有一丝幻想。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勇气,阔别快八年的见面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但还是想有个人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去尝试一次。
「可能她是骗我的,可能她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我还是好想、好想,去啊。」
「去吧。一起。」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剩下咖啡厅里摆鐘滴答滴答的声音;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乾了,剩下红肿的双眼与泪痕;门外避雨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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