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想报答,就离我远一点。」,何晚一说完便再次迈开步伐。
「郎君…啊不是,何晚,要不我们合资签一张彩卷吧?毕竟也是前世今生的缘分,而且也当做公益。」,殷早亦步亦趋的跟着,嘴上仍是一刻不歇。
「我不赌博。彩卷行你家的是不是?刮刮乐一本多少不然我跟你买吧别烦我了。」
「我真没有要推销任何东西!」
「那你就是真有病。」
「唉…你怎么就不信呢?」,殷早有些失落:
「难道我抓住你的时候你都没半点感觉?」
「…有。」,何晚坦承。
「真的?」
「真的。我那时就有一种特别噁心的感觉。」,他冷漠道:
「我的公司到了,你要是敢跟进来我叫保全碾你,你信不信?」
「你眼神那么凶狠,我当然信。」,殷早悻悻然道:
「我通勤中途就下车了,上班也迟到了,就为了你,你怎么不懂呢?」
何晚摆摆手,理都不想理他,头也不回就进了公司。
其实何晚是真感觉有异,殷早在车上抓住他的时候,他一见到那张陌生的脸,心底油然而生的竟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那是他此生不曾有过的欣喜,他分明一点也不认识他,可又为什么…在被他触碰的那剎那,他会如此欣喜若狂?而在那股狂喜过后,他拼命压抑的,是分秒间都即将滑落的泪水。
一下喜一下悲。
他摸不着头绪,只当是遇上疯子自己也变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