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殷早低头看了看手錶:
「营业时间快要到了,我再不下山就来不及了!」
何晚看着他,心里也不免觉得这傢伙果真不一般。
虽说殷早百般对他纠缠,可任哪个长眼睛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殷早其实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类似爱情的感情。
难道真的是想报恩?自以为白鹤吗?
「那我们走吧。」,何晚妥协:
「我想回去睡一觉,你就去买那什么蛋吧。」
「那可不行!」,殷早摇摇头:
「观光地区扒手多,我得带个保镖才行。」
这很明显就是要人陪他去了。
「你觉得我有那种功能吗?」,可何晚并不理他,他随口塞了个藉口:
「我常年在办公室里待着,体能糟糕透了。」
你就再装啊,殷早十分不屑,刚刚看你爬山半天就没喘半下。
两人一边争论着何晚体能到底好不好这件事,一面回到了饭店。
何晚一开房门就觉得不太对劲,他朝殷早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殷早摀住嘴,心想何晚该不会真从山上带了什么下山了吧?
何晚走到了墙边,只听见类似床板磨擦墙面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呻吟。
他冷静地分析了一阵子,隔壁那间房,不就是藺凡他们的房吗?
敢情你们是那种兄弟?!
何晚有些感到脑壳疼,他原本是想,说不定是他们兄弟其中一个谁带人回房间了,可那声音…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这份震惊过了以后,油然而生的是愤怒。
殷早还捂着嘴,却只见何晚用力地砸了一下墙:
「你他妈的不好好在山上找破剑,回来搞什么兄有弟恭?」
他一吼完隔壁就稍微消停了一会,可没多久便又晃了起来。何晚贴在墙上听着,只听藺嚮低沉的嗓音里除了情慾的沙哑还含着一丝笑意:
「哥哥你听见没有,被何晚听见了,你还真的是“兄有弟攻”。」
…所以你他妈藺凡还是下面那个?
藺嚮脱掉他哥衣服看到磁力项鍊难道不会软掉吗?
何晚放弃挣扎,与其留在房里听那种糜糜之音,他寧可选择搭车下山排队买蛋。
殷早虽然算是捡到了便宜,但他还是有些不满:
「何晚!虽然他们不是亲兄弟,可是总归是兄弟,他们搞上床你就这么心平气和一下子就接受了,那你怎么就是不能接受你前世跟我搞上床?」
「你还不是很快就接受了?」,何晚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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