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如同昨夜那般光着膀子,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睡乱了的头发,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殷早看都看傻了,他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何晚真他妈帅过徐清歌?
何晚的瞳孔突然往他扫了过去,殷早被他的眼神逮个正着,下意识直起了腰。
「你直勾勾的看什么?要我替你打一发吗?」,他突然问道。
外头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鑽了进来,把何晚的侧脸照得毛茸茸的,即便他背着光,眼睛里那独属他的侵略却依旧明亮。
「啊?那当然是不劳夫君了。」,殷早笑了笑:
「这点小事,我们就交给时间去搞定。」
何晚盯着他,也不答腔,突然便伸手从被子里拉出了殷早的腿,殷早被他拽的往床上倒了下去,他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郎君你干嘛?」
「我从昨天就觉得你的腿特别好看。」,何晚诚实地说着,他端详着他的腿,视线落在他脚踝上那个蚊子包:
「昨天咬的怎么到今天还没消?」
「喔,我天生就是那种痕跡消的很慢的人,夏天要是身上印到草蓆的痕跡,也都要消半天。之前读书时还被同学笑说那是被诅咒的斑纹。」,殷早介绍着自己的体质以及读书时期的回忆。
何晚愣了愣,心里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要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该花多久时间才能消去?”
他松开了殷早的腿,这种念头就应该在摇篮里掐死。
他才刚这么想,低下头却看见自己的五指早已鲜明的落在殷早脚踝上。
那艷丽的红,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刺激着感官。
「痛不?我没用力啊。」,他问道。
殷早摇摇头:
「别介意,我真的特别容易留印子。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可我真的一点也不痛。」
去他的,何晚笑了笑,只感觉有些懊恼。
他分明没做春梦,可为什么他反倒要比殷早还要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