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纠结,何晚见他眉头紧锁,便伸手弹了他脑门好大一下。
「噢!」,殷早痛的回过了神:
「夫君打我,人家不依。」
「不衣?那就赶紧脱了,跟我洗澡去。」
郎君你这耍流氓的方式起码是六十岁那一代人了。
「我有点不安。」,殷早坦然道:
「郎君,我觉得不安全。」
「不安全又能怎样?关在家里哭?」,何晚笑了笑:
「要真有人想害我,即便我待在家里也会有危险。别想太多,人太多虑是会秃头的。」
「可是……」
何晚叹了口气:
「虽然有些不想承认自己相信那些东西。不过…,要我来说,我似乎也是你所谓“感知”的到前世的人。而我感知到的,目前为止,都带给我好事。比如三十岁帮我渡过大劫,又比如今天下午替我躲过死劫。到现在,几乎在冥冥中总是保护了我。」,他看着殷早:
「所以不需要担心。」
「那要是那是陷阱呢?要是徐清歌的魂魄其实也被你牵引而来到今生了,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所以他让你放下戒心呢?」,殷早问道,却没发现,现在已经能自在的在何晚面前说出“徐清歌”三个字了。
「……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推论,」,殷早凑了上去,何晚一看他过来了便没忍住,低头就啃了他一口:
「哎!别闹!真坏!」,殷早那口气像极了在教训南瓜。
「咳,不是。我是说,我的推论是这样的。在转世以后,有的人会拥有前世的记忆,比如我,可其实那可能和体质有关,我感应得到我的前世,所以他的魂魄得以被我现世的躯体招引而来。如果骆九天骗我,那真相很有可能便是:其实他无法直接侵占我的身体,因为我的魂魄仍在,虽然今生属于‘我们’的躯壳记得他,也感知得到他,可终究里头还是被我所霸佔。因此骆九天的魂魄要是想进入我的身体,而非只能入侵我的潜意识的话,除非我死。」,殷早脸色凝重:
「你也是一样的道理,恐怕他是想在找到徐清歌的魂魄之前先得到你的躯体。所以我认为想害死你的人,很有可能便是骆九天。」
「……很复杂呢。」,何晚结论道,他寧可再替藺凡多卖两小时肝,也不想在这里梳理前世今生:
「可那样的话,骆九天的魂魄又再哪里?」
「极有可能在某个差点死亡的人身上。」,殷早答道:
「我听说人在受到剧烈惊吓时会魂飞魄散,那么其他东西就可能借此机会霸佔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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