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唯有徐清歌,甚至连大将军荆卫也不晓得。
可皇上也不是排挤他,而是因为他远在边疆,而已信件告知又怕有奸人偷看信件,要是龙体欠安之事外传了……,只怕外头又得一阵鬼哭狼嚎。
而皇上却不晓得,那时他视为手足的荆卫竟在边疆拥兵自重,试图以黄袍加身谋策造反。
荆卫找了当时京城最着名的“妙指神算”替他卜卦。
燾正眉头深锁,不敢多言。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荆卫说道。
燾正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
「大人命中带煞,征战沙场身上沾染太多血气,恐怕不适合……」
其实燾正也知道替大将军卜这种要逆天的卦,自己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可大将军底下那一眾士兵都堵他家门口了,他能不管吗?
荆卫一听自是脸色凝重:
「可有方法得解?」
「……」
「师傅?」
「是,将军。有方法得解。」燾正恭敬道。
「什么方法?」
「改命格。」燾正又道:
「不过大将军……恕老夫直言,已是旦夕指之人,即使强行改变命格……」
「没其他方法了?我就不信还真有人有什么皇帝命,皇上有吗?」荆卫有些恼羞,燾正摇摇头:
「皇上……也没有。」
自然是没有才会身怀重病又被亲如手足的将军背叛。
「那谁有?」荆卫笑了:
「当今圣上都没有了,谁还有什么皇帝命?」
燾正并没有附和他的笑语,因为还真有,还真有人天生就是皇帝命。
「徐大官人。」
而他也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竟让事情演变得覆水难收。甚至牵连了近千年仍无法将此事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