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往监狱里头挖吗?」何晚问道。
「不……」藺嚮摇摇头:
「他还没被关,我还在跟他打官司。」
「超鬼畜的,」殷早插嘴道:
「老闆分明有关键证据偏偏一直不肯拿出来,他说要让那偷他钱的傢伙一路跟他诉讼到散尽家產,简直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就胡来欸。好几年来就这样寧可一直拿钱出来打官司,也不愿意让那个人好过。」
「法律是可以这样玩的吗?」何晚问道。
「法律是有钱人在玩的。」藺凡答道。
「总之那傢伙现在生不如死,前面两条路一条被关一条破產。说不定他真会答应回去前世,起码还能保证衣食无缺。」藺嚮道,一面拿出手机打电话。
藺嚮让那人过来山上一趟,那人不敢违抗,不一会就到了。
「这是关键证据,」藺嚮拿出了手机,画面上全是些复杂的报表:
「你应该看得懂吧?」
那人一看见那报表便哭了出来,他趴到了地上不断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
殷早掐着时间拿着燾正那把剑走了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这穷乡僻壤吗?」藺嚮配合着问道。
那人一看殷早穷兇恶及还抄着一把利刃简直胆子都要吓破了:
「我心甘情愿承担法律责任……请饶我一命、不要为了我这种家伙让a先生双手染血!」
「我不要紧,」殷早伸出掌心:
「瞧,这便是我的命格,我本便是手握血刃之徒。」
那人一脸茫然丝毫不能理解殷早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怎么的,难不成传说中的怪人a某真的抵抗不了诱惑去嗑药了?
所幸他荒唐的番外篇并没有撼动藺嚮强大的精神力:
「什么心甘情愿?法律责任本来就是你应该负责的,可那样未免也太便宜你了,进了牢里还能吃上免钱饭。」
此时藺凡与何晚正一脸凝重在里屋听着燾正说话。
「所以,您的意思是,a先生也得抹脖子?」
「是,因为项远还在他体内,要拖出他必须这么做。」燾正道。
「那为什么放进去的时候不用?」何晚问道。
「因为他的躯壳本就已经被施过术,能接纳项远的魂魄……」
「就是已经确认过金钥的wifi,」藺凡理解道:
「下一次就会自动连接。」
「魂穿这么先进?」
这魂穿简直就是黑科技。
「可我不放心……」何晚担忧道。
就在此时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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