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郊游,我来月经肚子痛有人帮我灌上一个热滚滚的热水袋,我开心,有人和我一起大笑,我郁闷,有人逗我哄我,我做饭,有人能津津有味的一边夸我一边舔干净碗里最后一个米粒。
这些要求过分吗?
姜珊常说我傻,说我被家这个东西洗了脑,满脑子就知道过我的小日子,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但我不认为我这样有什么不对,一个女人,我不需要自己的老公事业腾达,家财万贯,我只需要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只要衣食无忧就够了,这难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希望的吗?
来思括教育上班,其实我最开始想的很单纯,就是希望能在工作中重新给自己一个定义,我不想再做一个每天锅台孩子的家庭小主妇,我希望自己能从家庭的琐事中脱离出来并重新的到别人的认可。
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我打电话给老妈,要她来北京照顾外孙女,因为我如果去上班,就没法照顾小梦了。
老妈这么多年来可能是极少听到我求她做什么事,听到我们需要她,她开心的要命,当天就买火车票来到了北京。
连我妈这种老太婆都渴望被别人需要,我更加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