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热了再洗呀!”
卫生间的门锁质量不好,已经好久都锁不上了,只能用力的把门关上,我怕海涛会闯进来,又用力的推了推门。
热水器需要预热,要十几分钟才能出热水,拧开水龙,花洒里勐地喷射出一股刺骨冰冷的水幕。
刺骨冰凉的水束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激灵一下,不自禁的低声发出“呦……”
的声音。
我只脱去了我的外衣,绒衣长裤立刻被冰水浸透了,冷的我浑身筛糠般颤抖着。
。
我只想把自己洗干净。
我浑身上下到处沾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
他把那股粘稠喷洒在我的身体里,而我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现在还能感受到下面是黏煳煳的。
今天不是安全期,恐怕我明天要去买事后药了。
按理说,生育过的女人通常都会被强制的采取节育措施,我生下小梦后,也确实打算去带环,可是我的身体是过敏体质,换了好几种节育环都戴不住,结扎又要做手术,我害怕,就一直没做。
冰冷的水滴在我的身上,针扎般刺痛,我褪去衣物,感觉只有这样惩罚自己,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海涛在门外轻轻的敲门,告诉我水还没热,等会再洗,我怕他闯进来,急忙告诉他:“没,我没洗呢,就是有点喝多了,想吐。”
他倒了一杯白水给我,我打开门缝接了过来,我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冻得瑟瑟发抖。
他魁梧的身形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见我不肯给他让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还要开车,很危险。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真的没有说真正意义上骂过我,更不用说打我,可是我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他知道了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怎么样。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打我,但这种事是他绝对不可能原谅的,家里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离婚?恐怕是必然的。
他不会打我,但一定会去找谢非的,结果我更不敢预计,恐怕会出人命的,谢非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俩体型相差太悬殊了,不用几个回合,海涛能把谢非活生生撕碎掉。
水慢慢的热起来。
我今天的澡洗的格外仔细,我身上的每个角落我都极为用心的擦洗了好多遍。
尤其是那里。
直到我回到家,那里还是黏煳煳的,好像一直有东西在向外流。
不过我看了下内裤,可能是我心理上的作用吧,实际上并不是很多,不过很明显不是我自己的东西,颜色是乳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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