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刺青没错,但我不是刺青师,我是画家。」
徐小英想说真看不出来,但想想他身上的刺青好像又不是那么难以理解,见他看着自己似乎在等什么,她傻傻地说,「我没有名片可以给你。」
「我知道,没关係。」他摇头。
知道为什么还一直看着她,像在等什么一样?徐小英摸不着头绪的想,这才想起来她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却还没有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徐小英,算公职人员吧?」
时间还不够他们说到下个话题,大桥头就到了,徐小英翻找钱包正要把自己那份给他时,他摇头拒绝了。
方以诺在她关门前往前倚,邀请道,「有机会可以到我的画室来找我玩。」
玩什么?徐小英没有往下问,只觉得这句话有太多可以遐想的空间,正如他这个人,她随便应声几句道谢,就拿着他的名片下车。
看着驶远的车子,徐小英有个想法,刚才在车上她好像看见了叛逆的界线。从小徐母就禁止她许多事情,不能和男生过近、不能穿膝盖以上的裙子、紧身的牛仔裤,和男孩子同车当然也是不行的。
如果她刚才答应了他会怎么样呢?如果跨越了那个界线,她是不是就有摆脱这一切的勇气呢?徐小英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一秒,有了很想叛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