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手机上,少数没有的,脚程就更快一些,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甚至将包包揣在怀里跑了起来。
又过一会,他瞄向錶道:「快下课了。」
我瞥了眼他捲起的袖口,银色的錶带后方,好像藏着一道和小手臂平行的疤。
薛然自己也发现了,他迅速将袖子放下。
我们没有道别。当我在操场中央往篮球场边看去时,他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