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视频尚未播完，剪接过后，仍有戴眼镜的小呆坐在梳妆台前；画面外，响起

老师的声音：「快九点了，还不化妆？要不要我帮妳？」

小呆轻轻摇首，电发过后的卷曲发丝，微微飞扬。她的确较喜欢素颜，却非

不懂得化妆。过往她代表大学接待外宾，与及表演钢琴时，一脸妆容均没假手于

人。

女为悦己者容，可这一刻，她并非为我这个男朋友妆扮；而是为了即将要服

侍的寻欢客——

摘下黑粗框眼镜，小呆取出隐形镜片戴好，这本是她打算在完成工作假期后，

跟我去旅游时才换上的。

上粉底、画眉毛、扫眼影、扑腮红、涂唇彩、穿耳环……一双巧手有条不紊，

逐步完成。像施魔法似的，之前一张素脸的小呆，转眼间，便变成那帧广告照片

的模样——

灯光一闪，老师满意地走近，用手机拍下小呆的大头照：「化得真好，美死

了！这张照片给我留念。」

实情却是她暪着小呆，把照片放到网上，大打黄色广告……

小呆难掩惴惴不安，老师走到椅背后，双掌按上她肩膀安抚：「记住我教妳

的，底线尽量放开些咯；哄得客人开心，才多挣到钱哦。」

「少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老师特别为妳准备了个客人，长得帅，

人又好，不会吓着妳的。准备好，就出去找部长带妳上钟吧。」

老师径自开门走了；余下小呆瞧着镜中倒映，内心想必百感交杂……

彷徨纠结，虔诚信徒，闭目祷告：「天主，请袮宽恕我将要犯的……罪。赐

我力量，通过袮的……试炼。也求袮千万不要让达君知晓，我今晚和……以后的

犯戒……作为……」

睁开眼来，彷佛通过信仰恢复了一点力气，天然呆大和少女强自振作，双掌

轻拍两腮，再单手握拳：「jian爸爹！」

深深吸气，一抿下唇，毅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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