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血能止住吗?」
三叔公皱着眉头,朝珍珠问道。
「不行,伤口太深了,得赶紧去卫生站才行。」
谢珍珠咬着嘴唇,焦急的说道——作为医生,她自然知道赵晴的伤多重。
不,这已经不是重不重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把桡动脉都给割断了——这样的深度,就是大医院的急诊科都不多见,那可是都快到腕骨的位置了啊!谢珍珠都不知赵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伤口割的这么深。
而且还不是用刀子,是用碎玻璃片割的,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疼痛,割得下去啊!她急急的用纱布捆着,使劲勒着缠在赵晴手腕上的纱布,因为太急,太过用力的缘故,整个人都如浇了水般,转眼就连贴身的小衣上都浸满了汗珠,头发上都布满了水珠,但就是如此,都赶不及赵晴失血的速度,只能眼看着她的脸色越变越差,越变越白,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
「不行,肯定是把桡动脉割破了,必须赶紧缝上才行……你们谁有缝衣服的针和线啊!我这急救箱里没有,还要赶紧输血才可以!」
她一面捆着,一面又抬头朝三叔公他们问道,用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顿时,本来白皙的额上都浸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红色。
「什么?去卫生站?」
谢沟他们立即大声叫道。
「这怎么行。」
「就是,这娃子要是现在去卫生站,那不是……」
「珍珠,你可别瞎说,咱们村子里每年要死要活的小媳妇多了,不就是破个口子吗?这有什么?咱们海上吃饭的谁没遇过这个?你捆捆,捆捆就好了。」
「就是啊,去什么卫生站,我看你弄得不也挺好的吗?」
你们是看不到这出血量吗???一瞬,珍珠心中的怒火,又瞬间化为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的冷笑。
她再次抬起头来,手指、手心上都粘满赵晴流出的鲜血,望着他们,望着自己这些叔叔伯伯那一张张貌似敦厚老实,而且在这事之前,自己也确实觉得他们就是敦厚老实的老脸——但现在,望着那一张张一辈子出海打鱼,风吹日晒,晒得都好像老树皮般满是皴裂黑红,似乎一辈子都没和人争吵的老实巴交的脸孔,她却觉得恶心,想吐,都想骂出声来。
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只是对三叔公说道:「三叔,再不赶紧,阿晴就没救了。」
「嘿,说的好像很严重似的,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谢沟嘬着牙花子说道。
「就是,珍珠,你赶紧捆捆,捆捆就好了。」
谢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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