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
他一个空口吃青梅的男人都觉得酸,可想而知一点点酸都沾不得的岚王。庄青瞿端着碗,水瞳无波无澜,俊美的脸庞也是一片死寂。
不喝只怕月中要毒发暴毙。喝下则是当场暴毙。绝了。
把药喝下去整个过程,那叫一个折腾。
同一副药还要连喝五天,庄青瞿只喝一次整个人差不多就废了,脱力又浑身酸疼,时不时心慌一身汗,又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雨林树屋里,又他妈连天的下着暴雨到处黏腻。
一向克己复礼、忍得住各种艰苦的庄少爷都十分想骂人。
唯一的安慰是虽喜欢的人一直守在身边陪他。庄青瞿仔细想想,自己从上个月起就一个人独占了整个大夏的神明,这是何其的奢侈。
一天一天,一副一副药下去,整个人越发虚弱无力、懒得说话。
宴语凉天天帮他擦身、洗头,按摩手指,经常都跟他说:“小庄,若有哪里难受一定告诉朕,别自己忍。”
“累了的话,就睡一会儿。”
“睡不着?那朕给你哼首曲子好不好?小庄若不嫌吵朕就哼了。”
“……”
宴语凉哼歌其实还挺好听,但不熟的曲子哼着哼着偶尔也会跑调。他自顾自嗤笑自己笨,又低头怜惜地看着怀中的人:“怎么还不睡啊,朕的催眠曲唱得就那么不好?”
怀中庄青瞿始终半睡半醒。
微微睁着浅色的双目,眼角满是失神和疲惫映不出人影。
宴语凉心里难受,躬身低头亲了亲他额角。庄青瞿目中微明,似是努力想要有一丝反应,却做不到。
宴语凉:“小庄既睡不着,朕再给你说点故事听,好不好?”
他于是抱着他,又说了许多事。
他八卦兮兮地说小庄,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就那个奚行检,其实在家里养了个瀛洲小男宠都快养十年了!小男宠还做的一手好梅子酒。
那么严肃古板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卿,根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人不可貌相吧?
他又说,你知道徐子真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三十几了一直不娶老婆么?是因他从小家中不幸,看他爹娘吵架打架看到大留下阴影,啧啧,甚是可怜。
他又说,荀长他是当真立志要当一只长生不老的小狐仙。一直都在认认真真修仙问道,常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
他又小小声道,其实东市那家小话本的店,跟老板混熟的话可以上到二楼。真正“精彩”的本子其实都在二楼。
他又说了很多故事。
不知不觉的说到了宫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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