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粒无收,想必钱宁他们也好不到哪去,与其在外面喝风,不如早些回家喝酒才是正经,你说呢?”
苍龙驹打了个响鼻,用蹄子刨了下地上雪泥。
“就知道你也这么想的。”丁二自说自话,催马向林间的山神庙赶去。
自打丐帮钱广进等一干花子死于非命,这山神庙便更加破败,丁七随涂大勇赴君山总舵,大信分舵其余人等也不会到这里来寻晦气。
山神庙已然在望,丁寿信马由缰,在马上晃晃悠悠地打起了盹儿。
几声女子娇叱与兵刃撞击声,在寒风夹杂中吹送到丁寿耳边。
丁大人立时来了精神,一拍马鞍,腾空而起,如鸟投林,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山神庙前。
“小娘们,识相的快陪爷们乐乐,保你们平安无事,否则别怪大爷辣手摧花”
一个男子淫笑道。
“两位朋友,敢问是哪条道上的,今日行个方便,来日白云山定有后报。”
一个女子出声道。
庙内略微静默一下,随即另一个男子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郭惊天那老鸟人的门下,石爷越发不能轻易放过了,否则岂不白吃了这份皇粮。”
“你们是做公的?天子脚下,竟敢如此大胆妄为,就不怕方未然方大哥将尔等捉拿法办!”另一个女子声如连珠,又清又脆。
靠在庙门外的丁寿无奈摇头,这场景感觉有些熟悉,怎么这两只燕子永远就是这两个套路。
两名男子同时放声大笑,“方未然算什么东西,也敢管爷们的事,慢说是他,就是刑部闵老头也不敢在我们丘督主跟前放肆,小丫头,自己脱衣服吧,别让爷们费事。”
男子越说越下流,气得钻云燕身子发抖,混迹绿林多年,三山五岳的好汉提起父亲冲霄燕郭惊天谁不叫一个“好”字,至于铁面无私方未然的名头,更是让宵小之徒退避三舍,怎地北上进京,连连吃瘪,心中最重要的两个男子更是被人贬得一钱不值,按郭依云的刚烈性子,立即便要扑上去拼命。
郭飞云拉住妹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低眉浅笑道:“二位官爷有命,小女子自当从命,奈何我们姐妹都已有了人家,纵是有意迎奉,也怕夫家不许。”
一个男子哈哈大笑,“小娘们果然懂事,咱就别扯那些虚文,你男人是谁呀,拉出来看看,崔爷当场送一顶绿帽子给他……”
“流氓兔,你要送什么给爷呀?”丁寿斜倚破烂庙门,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