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23章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后,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但醒来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于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瘫倒在她的背后,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后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后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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