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上没有泪水也看不出悲伤,让不久前还思量着到底要如何“和平分手”的我,莫名地感到难受。
我最近总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然而陈瑶这里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
我不知道怎么说话,陈瑶也没有说话。
我最后唯一能做的是,转身就离开。
后悔吗?不后悔。
或者说,我还可以后悔吗?
后面传来和陈瑶的哭声。
我停顿了下,终究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没人考虑过女人怎么想。
女人心海底针,大多数男人只在乎女人是怎么回应他的,在我们这群男人的大脑里,在当其时,女人不过是一种任意采摘和消耗掉的商品,女人是可以损耗掉或者遗弃掉的。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趋之若鹜,例如当初面馆老板娘,一个还在上中学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有机会上一位身材相当不赖的隔壁长辈、别人的老婆,我想很难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但现在她再送到我面前,我还得掂量着有没有必要浪费精力。
从来没有人考虑过母亲是怎么想的。
姨父对她是报复,光头对她是榨取,而我对她,爱恨纠缠,是想占有。
她是多么脆弱的女人,这些年来说是拉扯起这头家是一点也不错。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念之差,所托非人,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该她享有的富贵、幸福没有,反倒落入如今这般田地,丈夫坐牢归期未定,自己尊严尽失人尽可夫。
但偏偏她又是坚韧的,多少人已经红颜薄命赋予三尺白绫又或者高空一跃而下,无论出于惜命还是怕死,即使摇摇欲坠,终归她是扛了下来。
此时的她需要什么?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关心,一点点怜惜……一点点在乎。
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她已经沉沦至此,再无顾忌。
——。
发布页⒉∪⒉∪⒉∪点¢○㎡第二天我没上学,直接去了鱼得水。
负一楼总共8间房间里,有6间是大门紧闭的,问了李经理才知道,前天才说要调走的姑娘昨天就被送上了车了。两个敞开大门请君入瓮的是我要求留下来的那两姐妹的房间,张书巧和张书慧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两住同一间房子。
不得不说李经理这个和我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妇手段高超,我这次回鱼得水不是为了那两姐妹,实在是那天在李经理身上食髓知味了。清纯有清纯的好,骚浪有骚浪的好,以前接触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闲聊几句,她那会对我规规矩矩的,我那会眼里只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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