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胸脯,极力控制。他是忍了下来,游樱却被他咬得生疼。
年轻人腰力了得,这种姿势仍然能掌控主动,像腰上安了马达,一刻不停,无差别攻击之下,G点不G点也没什么所谓,床震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游樱双腿分开在他身侧,腿脚被他膝窝压住,纤细腰肢上也横着一只手臂,她双臂交叉搂住方弈时的头,手指顺着他的动作在他肩膀滑动。他舌头把乳尖推上去,挤在上颚和粗糙舌苔之间摩擦,下面手没停,三个圆鼓鼓又敏感的肉球同时被刺激。游樱就像藤蔓,被这根粗硬木杆搅弄,被迫紧紧缠绕。
多次克制一次爆发出来的快感呈几何级增长,方弈时脑中那一刻近乎空茫,视网膜上有绚烂烟花的景象,他死死抱着游樱,游樱四十多分钟内被他用各种方法尖叫着泄了五六次,没什么力气挣脱,肉壁隔着一层薄膜仍然感受到冲击。
憋了这么久可真是了不得。
性器滑落出去,他还是抱着她,两个人仿佛集体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语言能力。
方弈时轻声喊:“樱樱...”
游樱:“樱。”
方弈时:“?”
游樱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用老母亲一样的眼神看着埋胸的方弈时:“连起来读。”
方弈时会意,撒娇道:“嘤嘤嘤。”
游樱在他额头亲一口,“么么哒。”
皮一下贼开心。
方弈时在床单上蹭啊蹭,蹭上去,他抵着她的唇瓣,故意用人畜无害的语气说话:“学姐,你哭了。”
他笑的天真:“是爽哭的吗?”
游樱勉强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然湿漉漉的。她捏住疲软性器,用比他还单纯的笑容回应:“学弟,你这里怎么吐得好厉害,是爽的吗?”
方弈时“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我认输我认输。”
“承让承让。”
两个人在床上瘫了一会儿,游樱踢了踢他小腿:“我饿了。”
方弈时看着她:“我也是。”
“算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游樱挣扎着爬起来,“自力更生最靠谱。”
方弈时抱住她后背,落下一连串的亲吻。
“还是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