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ús他……好像永远不会老。我小时候他是这个样子,我长大了,他仍然是这样,甚至……”
Melody站在香槟塔旁,摇晃着剔透的酒液,目光比宴会厅内首饰衣裙折射的流光还要迷离。
菲利西亚望向不远处和某位政界人士谈话的柏宁,她冷静道:“他今年也才35,还不到老的时候。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什么时候能把眼睛……”
Melody把酒杯一放,一手拎着裙摆,一手挽住菲利西亚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贴过去,堵住她的话:“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啦。”
她有一双浅如冰川最顶层薄雪的透蓝双眼,金色卷发的尾端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菲利西亚瞥她一眼,故作矜高地拎起裙摆,往人群中去了。
Melody见状,把菲利西亚挽得更紧了些,跟着她去了。
当晚,Melody作为女主人的好友,留宿在这座西班牙庄园内。
菲利西亚把她安排在客房,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却发现她坐在自己床尾。
Melody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见她睁眼,立刻扑上来,压抑着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菲!Jesús他太性感了!”
菲利西亚:“?”
Melody终于等到唯一的倾听者,有心等她清醒,但又实在憋不住了,她满脸通红:“今早、早上,我去叫Jesús吃早餐。”
菲利西亚:……
拉法尔在菲利西亚十二岁时去世,他像是预言到自己的死期,遗嘱分配精准。他将菲利西亚和柏宁牢牢扣在一起,在遗产支出上叁方牵制。
在那之前,她已经被拉法尔带着接触了家族事务,不是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她虽然不信莫拉莱斯那些人的花言巧语、挑拨离间,也不信柏宁。
她不亲昵,柏宁也不主动,只是尽到监护人的义务。
这些年来,两人的关系不远不近,柏宁工作繁忙,地点不定,她准备升学,已经搬到伦敦,也就是她的成人礼,他们才会回到西班牙举办宴会。
菲利西亚是真没想到Melody留下来是为了去找柏宁的。
从小到大,她的女性朋友们无、一、例、外被柏宁迷得晕头转向,他送她去学校那一天,只简短地在门口露了面,过后都有十几个女孩儿争着抢着要做她朋友。
菲利西亚一股火冒上来,强自忍耐,继续听Melody讲。
Melody捂着胸口:“他好一会儿才开门,声音好低,胸口、胸口有……”她尖叫一声,钻进菲利西亚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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